坊间也有几部以《蜀山剑侠传》为题材的电影,记得看过一部由徐克导演,林青霞主演的《蜀山》,还有一部章子怡也有份演出,但是印象中这两部蜀山电影特技多,人物飞来飞去,但故事杂乱,现在也想不起讲些什么了。我想现在电影的拍摄手法与电脑技术(computer graphics)那么先进,华人世界的电影电视人,大可重新把《蜀山剑侠传》的原汁原味,以及各种妖魔鬼怪,奇宝神剑,名山峡谷,洞天福地,用较真实的形象呈现出来。看看人家怎样拍摄Hobbit, Lord of the Rings 与 Harry Potter 。Hobbit 里面的Orcs, 精灵,不是活灵活现,令人害怕吗?以《蜀山剑侠传》这么多奇特的素材,精彩的内容,相信可以拍出媲美,甚至超出那几部Lord of the Rings, Hobbit 水准的中文电影!
可能你无法想象,在过去的十年中,每年约有10万到15万的基督徒因为信仰而殉道!这是约翰·亚伦(John L. Allen, Jr.)在其2013年出版的书《针对基督徒的举世性战争》(The Global War on Christians, (New York, Image, 2013))所揭露的。如果你想多一点知道有关世界各地基督教如何遭受歧视,压制,逼迫,暴力袭击,甚至杀害,大可参阅本书。约翰·亚伦是美国一位深受尊敬的新闻从业员, 也是天主教刊物National Catholic Reporter的高级特派员 (Senior Correspondent)。
作者声称基督教(他把天主教,东正教包括在内)是当今最受压迫的宗教。他详细的记载了中东(如伊拉克,伊朗,阿富汗,埃及等国家),非洲(刚果,苏丹,尼日利亚等),亚洲(中国,印度,印尼,巴基斯坦等)拉丁美洲(古巴,墨西哥等),东欧等区域,基督徒所面对的压迫残害。作者称之为:“针对基督徒的举世性战争”(Global War on Christians)。
书中也引述世俗的人权组织International Society for Human Rights的报道,称谓世界各国80吧仙违反宗教自由的活动,是冲着基督教而来。总所周知,当今超过三分二的基督徒,是在东方,在拉丁美洲,而不再是在欧美国家。这些基督徒群体多在中东,非洲,拉丁美洲,亚洲(中国,印度,印尼等),而这些地区,真好是人权不彰的地区。因此作为少数群体的基督徒被逼迫,是不足为奇的。但是亚伦也花了相当的篇幅来说明,在那些基督徒占多数的国家如苏联与拉丁美洲,基督徒也因为种种政治与社会原因受到迫害。比如在二十世纪,最多的殉道者是来自传统信仰东正教的苏联(Soviet Union)。然而必须说明的是这些东正教的殉道者多数是在苏维埃共产政权的集中营里牺牲性命。这种种迫害要到了上个世纪80年代戈尔巴乔夫的“开放改革” (Glasnost)时代才缓和。第二大的殉道群体则来自拉丁美洲。这些人都是因为反对不公义的政治结构,社会状况而牺牲生命。他们为穷人说话,为捍卫宗教自由而受到逼害。
在书中第13章,作者也提到虽然基督教面对这“普世性的战争”,然而这些逼害仍然产生以下三个属灵的果实 (Spiritual fruits) :(一)“殉道者的大公性”之醒觉 (”Ecumenism of the Martyrs”)。世界各国的逼迫,促使基督徒看到他们所共同拥有的信仰资源,因此教会必须超越宗派,传统,而集中资源来追求共同的社会与政治目的;(二)“从下而上的神学”(Theology from Below),这种神学强调教会必须与受苦者站在一起;(三)殉道作为一种深具影响力的见证与宣教方式。
至于我们(不管是基督徒或是非基督徒)当如何面对这个挑战?在最后一章,作者提出他的一些看法。其中包括(一)祷告。(二)竭尽所能提升醒觉,不要忘记这些正在水深火热中的人。比如说通过主日的讲道,小组活动记念他们的需要,甚至借助社交网络与这些受逼迫者联系,为他们打气。(三)基督徒不能再把自己局限于自己的教会,而是必须用普世的眼光来看教会。换言之,你的教会只是普世大公教会的一小部分而已;可能困扰着本地教会的课题,其实都不是重要的课题。 我们需要扩大我们的视野,看到这些有血有肉,受苦的肢体的需要。(四)进行“微型慈善工作”(micro charity),比如说以个人的力量,捐献羊,鸡,蔬菜种子,或贷出一笔小的款项给殉道者的家属,帮助他们维持生活等。(五)以金钱,实际行动支持那些有组织性的人道协助工作,比如说专门协助叙利亚基督徒的Catholic Near East Welfare Association所作的工作,或专门帮助受到逼迫的基督徒的更正教(Protestant)组织如巴拿巴基金会 (Barnabas Fund),敞开的门(Open Door),殉道者之声(Voice of the Martyrs)等组织的工作。 (六)支持争取权利的政治行动 (Political Advocacy),改善法律制度,保障宗教自由等。
到底〈約伯記〉作者的主要目的是什么?〈約伯記〉是否有個中心思想?〈約伯記〉是否是一個個人成長錄 (Bildungsroman),述說約伯的靈修成長,描寫他如何從家庭,社會所傳承的的信仰,而進入另一個層面:個人性,經驗性的信仰?又或者〈約伯記〉的作者在挑戰傳統的善有善報,惡有惡報的觀念?又或者〈約伯記〉其實沒有一個中心思想,它就如卡羅爾紐森(Carol A. Newsom) 在其新著 The Book of Job: A Contest of Moral Imaginations (Oxford University Press, 2003)里所說,是個“多音律的文本” (polyphonic text),作者把不同的文體(genre)并列,這些文體包含了對世界的不同看法,視域;不同的美學;不同的價值系統等(頁16)。作者讓這些不同的文體,彼此對話,讓讀者看到它們對世界的不同理解。但是作者沒有支持任何一個思想或立場,是居于首要地位的。
神的回答與約伯所提出的課題之間的不協調,不吻合是太過明顯了。其次是,整段經文,對宇宙,各種動物,尤其是河馬與鱷魚描寫巨細無遺,細節繁多,像一副副清晰的視覺影象(visual images),我們不能只將它們當作是一些例子,一筆帶過,而不去探討它們豐富的涵義。卡羅爾紐森認為我們當從美學的維度 (Aesthetic dimension)的角度來理解這整段的經文。而這些影象不但是描寫性的,也是帶有認知的意義(Cognitive significance)。而這些認知的意義是與秩序與混亂有關。紐森 認為借着這些影象及其隱含的意義,它們激發了約伯“悲劇性升華的感覺”(Sense of tragic sublime), 或者說一種悲劇性的、異常的、超出普通生活所能經歷到的經驗。
紐森指出根據第38章至41章的的記載,這些影象的出現是漸進式的;首先是從穩固的大地開始,然后進入較為混亂的野生動物界,到最后帶出兩種奇特,但讓人感到恐懼的動物:河馬(Behemoth)與鱷魚(Leviathan,有人將它音譯為“利維坦“,也有人將它直接翻譯為“巨獸” 或 “海怪”)。我們一般都把河馬與鱷魚解釋為混亂勢力的符號或代表(symbols of chaos),我認為這是真確的理解。但是我們進一步為了突顯神的權能,就急不及待的補充說,無論混亂的勢力多大,神仍然能駕馭克服它們;而與神相比,約伯卻沒有這種力量,所以約伯不得不俯首認輸。這種說法在《圣經》里,比如說〈詩篇〉第74與89篇,〈以賽亞書〉51章可以找到,但是,紐森認為這段經文不是在說這個道理。
的確,如果我們仔細研讀〈約伯記〉,我們會非常驚訝的發現,41章整章其實是對鱷魚的威猛,擁有無以倫比的力量之歌詠。總結是“凡高大的,它無不藐視,它在驕傲的水族上作王。”(41:34)紐森說,有關鱷魚之描寫的段落 (Pericope)的重要性是不在話下,”它是神要對約伯所要說的最佳代表與高潮。” (原文作:It is both the climax and epitome of what God has to say to Job)但是紐森同意因為高度的影象描寫方式,與一些晦澀經文(41:10-12)的出現,使我們不容易解釋到底神要說什么。但是她認為理解神與鱷魚的關系似乎是關鍵。傳統上41章12節(等同希伯來《圣經》的41章4節)的解釋為神要制止鱷魚夸耀自己肢體與大力的作為。但是較可取的解釋為神不能對鱷魚的肢體和其大力并美好的骨骼保持緘默。(這也是《和合本》,NIV, NRSV《圣經》與呂振中等譯本,所采納的翻譯)。換言之,神并沒有將鱷魚當作必須擊敗,制服,羞辱的對象。
候士庭認為耶穌所傳的信息的中心就是“上帝國”(Kingdom of God)。所謂“上帝國”簡單地來說就是上帝的統治,上帝作為王之統治 (Rule of God as King)。上帝國已經因為耶穌的降世開啟了。雖然上帝國的完全彰顯是在末世,一切邪惡被消滅時才發生。但是上帝國現在已經存在,當我們悔改信主,愛神,遵守他的教導,我們就是活在上帝國中。(頁251)
《尋找快樂》的中心論點為快樂不是一種物品,而不是個人憑自己的能力能達致的成就。快樂是一種恩寵生命的果實(the fruit of a gifted life),是從他人領受的善,也是一種賜予的愛與這種愛的分享。快樂只能在我們擁有一個與他人有堅固關系時才能得到,而這種關系最重要的一環是與神的關系(參本書第8頁)。
但是,迩来有些学者(如C L Seow, Peter Enns等人) 认为如此解释“日光之下”这个词汇,是有待商榷的。因为来到12章8到 14节的“结语”或“跋”(Epilogue)的部分,我们看到,作者并不是这样理解整本〈传道书〉的。〈传道书〉的作者在12章9到10节清楚告诉我们,传道者是有智慧的,他“思量,考察,并列出许多箴言,传道者专心需求可喜悦的言语,是凭正直写的诚实话”。
Peter Enns认为我们必须把〈传道书〉的结语(Epilogue),作为阅读整本〈传道书〉的钥匙(the end as a key to the whole)。〈传道书〉最后两节(12章13-14)是这么说: “这些事都已听见了,结论就是:敬畏神,谨守他的诫命,这是人所当尽的本分。因为人所做的事,连一切隐藏的事,无论是善是恶,神必审问。”
Peter Enns 进一步阐释在这里的“人”(中文翻译),在希伯来原文为kol-ha’adam;英文则翻译为” all the man”。他认为较准确的翻译则是“人的全部责任”(the whole duty of man) 。12章13-14节不只是一个简单的结语,而是故意放在那里的,旨在指出一个真理:前面十一章所描述的,是每日有血有肉,生命中的挣扎,以及传道者针对如何面对这些挣扎而所发出的智慧指导是对的。但是我们必须从更大更广的透视面或视角(broader perspective)来看待这些人生挣扎 。
传道者最终要说的是什么?那就是虽然人生充满许多的挣扎,矛盾,但是人的生命里“还有更多”,更深层,更基本的东西(There is something more)。这个“ 更多的东西” ,不是一套新的哲学、新的方法,而是以色列的传统老智慧:“敬畏与顺服”。There is something more, and the more is the tried and true formula of “fear and obedience”。这才是人类哪真真实实的“本分与责任”。This is truly everyone’s portion (ki-zeh kol- ha’adam) (参Peter Enns之注释书,页16, The Two Horizons Old Testament Commentary)